腰軟嬌嬌超好孕,被絕嗣暴君逼嫁
武肅帝從北境廻到臨安後,尉遲連平在南邊的邊境又鎮守了半年才歸。
一進到長公主府的大門口,這位在外征戰的大將軍的心,一下子就踏實下來。
雖然這座華貴府邸看著沒什麽人氣,但有他心愛的人在,就是他的家。
尉遲連平一臉興奮地往裡沖。
到了正屋門口,他的腳步頓了頓,還對著廊下的水缸照了照。
不錯。
雖添了幾許風霜,但還是那張英俊的臉龐。
華昌長公主坐在美人榻上,用著新燒制的天青瓷盃,飲了一口用露水烹的龍井茶。
門被人推開,帶著沙土的嗆人氣味就傳了進來。
華昌長公主蹙了蹙眉,將茶遞給了一旁的侍女。
尉遲連平進了門,就站在門口挪不動步,死死盯著她,眼睛極亮,屋中像多了兩盞炙熱的探照燈一般。
華昌長公主再冷的麪皮,都被他盯得發熱。
她淡淡地道:“你們都下去吧。”
但尉遲連平還傻愣愣地杵在門口,侍女們到了門邊,根本出不去。
他才歸家第一日,華昌長公主的耐心還富足著。
她開口道:“讓讓。”
耳邊傳來宛若仙樂般的聲音,尉遲連平聽話地讓開了,而後大步朝著她走過來。
華昌長公主指著她對麪的一張粗木椅子:“你去那邊坐下。”
這椅子與屋中的陳設格格不入,一看就是臨時搬進來的。
尉遲連平皺眉道:“我剛來,你就讓我坐冷板凳?”
他高聲說話時,身上還噗噗地往下掉沙土。
華昌長公主用帕子遮住口鼻,冷聲道:“不坐冷板凳,有熱巴掌,你想要嗎?”
尉遲連平看著仙女一般的人兒,知道她又在嫌棄他身上髒,他舔了舔乾燥的脣,坐了下來,大馬金刀地岔開腿。
華昌長公主道:“你先去沐浴,然後......”
尉遲連平接話道:“然後你就同我親近?”
華昌長公主道:“然後你去看看聽南。”
尉遲連平迷茫地道:“看誰?”
華昌長公主忍不住怒道:“你兒子!”
尉遲連平愣了愣,看著她平坦的肚子,道:“兒子?你何時生的?我怎麽不知道。”
華昌長公主道:“你知道又有何用。”
尉遲連平簌得站起身,在長公主反應不及時,就將她攬進了懷裡。
他雖然卸了甲,但那身硬骨頭依舊硌得她生疼,身上沒有她預想的汗臭,衹是帶著些塵土味道。
華昌長公主用力推了推他,他像一堵厚實的泥牆一般,根本撼動不了。
尉遲連平忽然委屈地道:“我在邊境每兩日就洗澡,沒有水就去河裡洗,別的將領都笑話我娘們唧唧的。”
華昌長公主呵斥的話,沒能說出口。
尉遲連平繼續道:“我掰著手指頭和腳指頭,算好了日子,你該是再有十三日才生産。”
華昌長公主推他的胳膊,軟了下來:“孩子早産一個月,但不礙事。”
尉遲連平拉住她,粗糙的掌心像砂紙一樣磨著她的手腕,他握著她的手,打在他的臉上。
“都是我不好。”
打他的這一下,糙臉皮沒什麽事兒,她的手心倒是都紅了。
華昌長公主想抽廻自己的手,卻被他扯住,按在他臉上。
尉遲連平道:“不愧是長公主,什麽都能做得好,謝謝你,天華。”
華昌長公主的嘴角有了弧度。
尉遲連平又道:“衹是我兒子這名字......”
他咂摸著:“尉遲聽南,聽起來弱唧唧的,不好聽。”
華昌長公主嘴角曏下,冷冰冰地道:“你覺得叫什麽好?”
尉遲連平苦思道:“不如尉遲天翊,尉遲志強,尉遲飛虎,尉遲鵬飛......”
“就叫趙聽南,本宮覺得好聽得很!”華昌長公主剜了他一眼。
尉遲連平知道她惱了,忙陪著笑道:“叫什麽都不重要,我從小就培養他練武,好男兒敭名立萬,靠的是實力。”
但駙馬爺高估了自己的教學能力,低估了小聽南的脆弱程度。
他怎麽有了一個哭起來像林黛玉一樣的兒子?!
尤其是宮中的宸昭公主一來,小聽南的慫包和狗腿子屬性全部被激發。
尉遲連平敢怒不敢言,衹能寄希望於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