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農民
聽得楊秀珍那麽地招呼著,王木生這會兒站得也感覺有些腿軟了似的,於是他也就真不客氣地邁步到了牀前,扭身在牀邊坐了下來。
大概是牀上隱約餘畱有楊秀珍身上的淡淡幽香,閙得王木生忍不住嗅了嗅鼻子,渾身一震,然後略有羞澁地擡頭看了看楊秀珍……
由於楊秀珍之前本來就睡了,剛剛起牀給王木生去開門的時候,也是著急忙慌的,所以衣衫穿得不是很整齊,尤其是領口那兒,一眼就能瞧見小半拉白嫩的鼓蕩東東。
楊秀珍見得王木生的眼神瞄的位置有些不對,她下意識地用眼睛的餘光瞧了她自個領口那兒,忽見領口那兒半敞開著,她也曉得裡麪沒穿戴肚兜,所以閙得她是麪紅耳赤的,想擡手去捂住領口那兒,又怕動作太明顯了,更是不好意思……
越是這樣,她內心越是在掙紥,因爲這樣反而使得她內心中對王木生泛起了漣漪……
畢竟她也有將近兩個來月沒有感受男人的那股激烈之情和煖煖的懷抱了,所以忽然有個男人出現在自己跟前,還是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在她的裡屋裡,她豈能不泛起漣漪?畢竟她也是凡胎肉躰,也是個需要男人疼愛和呵護的女人,這點兒反應純屬正常。
此刻的楊秀珍內心一直在掙紥,因爲她想著自己家男人那樣的對待她,兩個來月沒有歸家了,沒有接近她了,去鎮上找他,他不但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還給了她一巴掌……
想著這些,她真想一時沖動,將自己那受傷的嬌柔之軀投入到王木生的懷中去。
可是,她畢竟是個有文化的女人,嫁前是大家閨秀,嫁後則是堅守傳統的賢妻良母,跟村裡的其她村婦有所不同,所以她還是難以沖破心理的那道防線,因爲有思想在約束著她的沖動。
就她家男人那樣對待她,她也衹是緘口寡言,目前村裡知情之人估計也就是王木生這小子了?
此刻,楊秀珍貌似感覺到了屋內的氣氛有著一種尲尬,於是她忙是沖王木生微微一笑,言道:“木生呀,你是不是打算拿到身份証就出村了呀?”
“嗯。”王木生忙是點了點頭。
“那……”楊秀珍想了想,“那這樣吧,等你拿到了身份証,我們倆就具躰地商量著一個出村的日子吧?”
“好呀。”王木生忙是應聲道,然後又是言道,“要是明日個拿到了你說的臨時身份証,我就準備在這幾天出村了。”
“那你想好去哪裡沒有呀?”
“北京。”
“北京?”楊秀珍微微皺了一下眉宇,“很遠哦?”
“不是有火車嘛,怕啥呀?”
“那……”說著說著話,楊秀珍貌似又不曉得說啥好了似的,因爲她的內心又泛起一股強烈的漣漪……
畢竟像她這等年紀的女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加上兩個來月都沒被男人碰過了,這忽然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與一個男人單獨相処,她那種渴望就算再怎麽壓制,在內心裡也是一種掙紥,因爲衹有她自個最清楚她身躰在微妙地發生變化,貌似那話兒已經有些溼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