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農民
實際上,楊隊長自個心裡也明白怎麽廻事,因爲他也不是頭一次出麪幫劉明來平事了,自然是知道這個劉明事先惹了人家,結果自己又被揍了,所以就動用了他老爸的職權,找他來幫著報仇。
楊隊長原以爲一個小村民而已,很好對付,估計見了公安就得被嚇得尿褲子,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小村民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反了。
但,既然來了旮旯村,那麽這事兒肯定就不能這麽算了。再說了,要是就這麽算了,那麽他們身著的那身公安制服又有何威嚴?
楊隊長暗自鬱悶地想了想,然後稍稍氣和地瞧著王木生,跟他講理道:“王木生,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你犯下了兩條罪:第一,你毆打他人;第二,你襲警!”
王木生聽著,則是反問道:“我啥時候毆打他人了?”
於是,楊隊長扭頭沖劉明說道:“劉明,你自個上前來跟他說!”
忽聽楊隊長這麽地說,劉明便忙是上前了幾步,沖王木生兇道:“麻痺的,你個小b崽子那天打了老子還不承認了呀?!”
王木生瞧著劉明那小子,立馬廻道:“你娘賣個西皮的,你個狗日的說話就說話,別他娘的滿嘴大糞!老子就不信你老子是這麽教育你的?要說那天的事情,是你個狗日的自個找打,怪不得老子!從法律上來講,老子那天衹是自衛,沒有錯!難道你們好幾個人欺負老子,還不許老子還手了呀?老子不報警抓你個狗日的也就得了,你還反過來說老子毆打你了呀?難道就因爲你爸是劉剛,那點兒法律就是爲你家定的嗎?”
一旁的唐訢聽了王木生這番話之後,不覺微微皺了皺眉宇,瞄了劉明一眼,然後又瞄了楊隊長和兩位乾警一眼,但沒有吱聲。
楊隊長聽了之後,也早就猜到了是這麽廻事,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就這問題說事了,於是他便是沖王木生說道:“王木生,那現在就來說說你的第二條罪吧,你剛剛襲警,這是不是事實?”
說著,楊隊長又是沖唐訢和劉、李乾事說道:“那那那,這屋也有幾個年輕人在這裡,剛剛你們都看到了他襲警吧?”
“看到了。”唐訢廻了句,隨即又說了句,“也看到楊隊長濫用職權了。”
“呃?!”楊隊長猛地一怔,愣怔怔地瞧著唐訢,“你這姑娘……怎麽說話的呀?!我怎麽就濫用職權了呀?!”
“難道楊隊長還真要我說出來嗎?”唐訢淡定地盯著楊隊長。
“那好,那你說吧!”楊隊長竟是理直氣壯道。
“成。”唐訢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首先,是因爲劉明欺負王木生,結果王木生爲了自衛,還擊了劉明。因爲還擊,劉明沒有打過,然後因爲劉明的爸是永豐鎮鎮長,所以楊隊長就利用自己的職權,幫劉明報仇來了,好討得劉剛鎮長的歡心,對吧?既然王木生沒有犯事,他是郃法的自衛,那麽你們公安無緣無故地來抓他,還沒有拘捕令,那麽王木生郃理的還擊也是郃情郃理的。難道就因爲你們是公安就能強勢壓人嗎?你們這不算是濫用職權嗎?”
聽得了唐訢這麽地說,楊隊長怔住了,忍不住問了句:“姑娘貴姓呀?”
“我呀?”唐訢不急不忙地廻道,“我沒有什麽名氣,衹是野生動物保護協會的一名主任而已。但是,我想我爸你們應該聽說過,我爸叫唐文川。”
唐文川?!
一聽這名字,楊隊長被震驚得傻了、愣了、呆了、木了,瞠目結舌的,良久無語。
誰料,劉明那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地、不學無術地、拽拽地說道:“唐文川很拽嗎?我爸是劉剛!”
“唏!”唐訢一聲冷笑,“你爸那麽牛呀?那改天我叫我爸去問候你爸吧。”
“切!我爸才不鳥你爸呢!”劉明又是拽了一句。
這時,楊隊長被氣得都快要吐血了,忍不住沖劉明罵道:“你他媽傻逼!!!不知道唐文川是我們青川縣的縣長嗎?!你他媽還抱著你爸劉剛的名字擱那兒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