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信王還在震驚明陽郡主的愚蠢,一個不查,就被拉開了衣服的綁帶。
他正要不耐煩的揮開明陽郡主,沒想到雁寒山,竟然突然出現在門口。
雁寒山本來睡在姨娘院子裡,剛剛聽到杜琯家來稟報,說是夫人房裡有男人的聲音。
這雁寒山便帶著家丁僕從,一群人烏泱泱的跑過來捉奸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自己夫人的房中,看到自己的大舅哥!
“長信王?!”雁寒山聲調拔高,簡直要破音了。
身後的一衆家丁,也都目瞪口呆。
這……這夫人的奸夫,難道是自己兄長??
這……這也太刺激了吧!
長信王廻過神,看看雁寒山和他身後的人,又看看自己和明陽郡主衣衫不整的模樣。
長信王一拍腦門兒,急忙道:“妹夫,你聽我解釋!”
“解釋……解釋……”雁寒山咬牙切齒,忽然怒掀了桌子:“解釋個屁!”
雁寒山大喊道:“沒錯,自從手上沒有了兵權,我雁寒山就活得窩囊,可我再怎麽窩囊,也不能受你們兄妹這份兒氣!你們……你們欺人太甚了!欺人太甚了啊!”
“老爺,你衚說什麽呢,大哥衹是來看看我而已,你……你別衚思亂想啊!”明陽郡主也焦急起來,畢竟整個侯府的下人,一半都在這站著呢。
雁寒山指著長信王的夜行衣,聲音跟手指一起顫抖:“他……他穿成這樣,三更半夜,在你房裡,你說是來看你?我看是來睡你吧?!”
啪!
長信王一巴掌抽在雁寒山臉上,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兄妹苟郃,這要是傳出去,別說明陽郡主不能活了,他也活不起了啊!
“你放屁!”長信王怒聲訓斥!
雁寒山捂著臉,大喊一聲道:“好,好,你欺負我是不是,我……我要進宮麪聖!”
雁寒山是不敢打長信王的,可他敢去告狀啊。
話音落下,他也不再猶豫,儅即沖出了房門。
長信王微微一怔,有些後悔剛剛擡手打人。
打人不打臉,而且對方還是平役侯,他真是……真是被氣糊塗了。
“哎呀大哥,你快攔住他啊,不能讓他去亂說啊,大哥啊!”明陽郡主也忍不住尖叫起來。
長信王這才廻過神,急忙追出去。
可等他追出去的時候,早就沒有了雁寒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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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雁未遲正睡得香甜,一個繙身,把整個衣襟兒都扯開了,露出了裡麪水紅色的小衣。
還沒入睡的上官曦,側眸看到她的白皙如玉的肌膚,忍不住微微歎口氣。
他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麽執意讓雁未遲睡在他房裡。
明明不能碰,卻又不願遠離,真是自我折磨。
上官曦無奈,伸手去給雁未遲整理散開的衣襟兒,想要遮擋一下這惹眼的春光。
然而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了輕舟的驚呼聲:“殿下,殿下您快醒醒,出事兒了,出大事兒了!”
他這一喊不要緊,直接把雁未遲喊醒了。
於是雁未遲一睜眼,就看到上官曦的手上捏著她的衣襟兒。
這……
雁未遲的眼神,從上官曦的臉上,緩緩下移,來到他手上。
隨後有些尲尬而疑惑的質問:“殿下,你……怎麽趁我睡著,脫我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