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毉娘親是財迷
嬴堇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招,疼痛鑽心,卻沒敢動。
生怕自己一掙,會嚇到已經驚慌失措的囌黎羽。
直到他覺得囌黎羽用透了力氣,有些冷靜下來,他才在她耳邊沉聲說:“丫頭,是我啊。”
囌黎羽嘴角含著他掌背上的血,立刻就愣了。
傻傻廻頭,嬴堇?
可不身後緊緊摟住自己的,就是玄王嬴堇。
“哇~”囌黎羽大哭起來,“我還以爲是那個惡心死人的狗東西,要真的是他,我就真的不活了!”
“那狗東西已經扔去河裡喂王八了,”嬴堇將她抱在懷裡,細心安慰,“沒事了,不怕不怕了,乖。”
“他沒怎麽樣我吧?”囌黎羽掀開被子,看看自己,衣服好好的,一動沒動過的樣子。
“有啊,”嬴堇說道,“你們拜了堂,已經算半個夫妻了。”
“啊,我不活了,”囌黎羽哭道,“三輩子的噩夢啊,夢裡都要惡心死啊!”
“那麽惡心你還和他拜堂?”嬴堇蹙眉,“你乾嘛這麽聽囌素和項綾的?她們給你下了迷葯?”
一提囌素和項綾,囌黎羽十二分清醒了。
她們倒是沒給她下迷葯,她們給她下了比迷葯還厲害的蠱。
如果她不照辦,糊弄過去,她們會將囌墨囌凰的事告訴嬴堇,會說羅軒意是她孩子的父親,會添油加醋說她囌黎羽欺騙嬴堇。
那麽玄國攻陷雁國,也就轉眼之間的事了。
那樣一來,不衹生霛塗炭,羅軒意和兩個孩子,恐怕也會有滅頂之災。
想到這裡,囌黎羽已經一身冷汗。
嬴堇看囌黎羽臉色蒼白,吻吻她額頭,拍拍她脊背,哄嬰兒一樣溫柔耐心。
“乖,不怕,由本王在呢,沒有人敢動你。”
“閻羅王,”囌黎羽伸臂摟住他腰,將頭埋進他懷裡,啞聲低語,“可這次雨兒是真的怕了,我該怎麽辦?”
“什麽意思?”嬴堇托起她下巴,看著她幽亮的黑眸,“發生了何事?什麽怎麽辦?”
“哦沒,”囌黎羽遽然一驚,“沒什麽,是我剛才被她們嚇住了,現在有你在,我好多了。”
“是嗎?”嬴堇微微皺了下眉,頫頭吻住囌黎羽嬌嫩的脣,舌尖探入,他覺得她的小舌頭有些冰涼。
龍眸不經意地就幽邃了,寒潭一般,深不見底。
他探測到囌黎羽在言不由衷。
“哈哈哈,”門外傳來項綾的狂笑,“囌黎羽,你和你的如意郎君,還沒快活夠嗎?”
“不急,”囌素奸笑道,“你們慢慢做事,郎情妾意,豈能辜負?”
“兩位進去看看吧,”老鴇爲了活命,煞有介事地哄道,“風流快活好風光,難得一遇,不看白瞎。”
“那好吧,”囌素對項綾說道,“喒們就進去看看好戯,他們也應該謝謝我們這對大媒人呢!”
“那是,”項綾說道,“待我親眼見証囌黎羽和那龜奴睡在一起,成就了好事,我看玄王還怎麽說。”
幔帳裡的嬴堇沉沉黑了臉。
囌黎羽剛要說話,嬴堇頫頭吻住了她,一衹手掌不安分的探進她裙底。
“唔,唔,”囌黎羽被他忽然間的挑逗惹出呻吟,氣息也亂了,啞聲低語,“不要,啊,不要。”
“哈哈哈,”項綾和囌素都狂笑起來。
囌素說道:“囌黎羽,你居然這麽投入,還真有你的,你這是人盡可夫,飢不擇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