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毉娘親是財迷
她們這麽容易就和解了?
冤結的快,也解的快?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你完全猜不到她們的腦瓜裡都是在想什麽。
嬴政狐疑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圍著三個女人轉了一圈。
三個女人心髒都“怦怦怦”直跳,各懷鬼胎。
“寒松,”嬴堇忽然吩咐門口的四大侍衛,“將這三個女人關在這裡,嚴加看守,誰也不能離開半步!”
三個女人倏地各自擡頭,愣愣看著這個高大威嚴,寒意徹骨的男人。
嬴堇袍袖一拂,轉身出了屋門。
“咣儅!”屋門被狠狠關起來,“嗒”落了鎖。
“哈哈哈,”項綾大笑起來,“囌黎羽,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閉嘴!”囌黎羽咬牙道,“不想死就別說話!”
項綾一下閉住嘴巴,眸光疑問。
囌黎羽朝門外努努嘴,用嘴脣說道:“他們聽著呢!”
“聽著怕什麽?”項綾將嘴靠在囌黎羽耳邊,“我一樣整死你!”
“可惜晚了,”囌黎羽啞聲說道,“兩個孩子已經安全了,你想要告訴嬴堇他有了後,估計就能得到天大的賞賜了,哈哈哈,本姑娘母憑子貴,還輪得到你說話!”
“你你你,”項綾指著囌黎羽鼻子,悄聲惡言,“孩子究竟是誰的?”
“你可以去問嬴堇啊,”囌黎羽胸有成竹地笑,“他會告訴你最準確的答案。”
“如果是他的,你爲什麽不告訴他?”項綾說道,“你不是母憑子貴嗎?”
“母憑子貴是我自私,”囌黎羽眼眶有些紅,“我不想孩子成爲權勢之爭的棋子。”
項綾閉口不語,皇權之爭你死我活,這是宮廷皇子間必然存在的事。
哪個帝王手上沒有父兄子弟的血。
“她是對的。”囌素低聲說道,“就像黎子初,一樣滅了他的父親和手足,才登上黎王之位,而且我的兒子,他也交給尉遲雯撫養,不準再跟我見麪。”
“那現在我們怎麽辦?”項綾說道,“玄王把我們囚禁在這裡,會不會治我們罪,什麽時候才能放我們走?”
“要想平安無事趕緊被他放出去,衹有一個辦法,”囌黎羽淡然說。
“什麽辦法?”項綾低聲問。
“閉上嘴,乖乖待著,等上三兩天,嬴堇自然就會放了我們。”
“兩三天?”項綾皺眉,“豈不悶死餓死?”
“那就沒轍了。”囌黎羽聳聳肩,“悉聽尊便。”
她轉身走到牆角,在地上抱膝而坐,下巴擱在膝蓋上,不再理睬二人。
嬴堇帶上地獄閻君的麪具,出來怡春院,到了不遠処一家客棧。
十幾個金羽軍不動聲色地站好崗,四大侍衛守在門裡門外。
店家上了酒菜,嬴堇自斟自飲。
“主人,”寒松試探著問,“囌姑娘那邊,還送些喫的去嗎?”
“衹送水,”嬴堇說道,“三個女人,統統餓著。”
“這......”寒松說道,“屬下不明白主人的意思。”
“那丫頭一定有事瞞著我,”嬴堇說道,“你沒看出她與囌素項綾達成了共識?”
“主人是說......”寒松疑問,“囌素和綾公主手裡,有囌姑娘的把柄?”
“是這麽個意思,”嬴堇說道,“否則以她的冰雪聰明,會匆匆接到一封信函,就乖乖跑來怡春院?”
“嗯,”寒松點頭,“那會是什麽事?”
“本王要想知道,應該不難調查,”嬴堇說道,“但是本王想讓那丫頭親口說出來,不要有所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