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毉娘親是財迷
囌黎羽被嬴堇攬在懷裡,心裡七上八下。
關於麻骨散會不會導致“不行”,會不會導致“失憶”,調查結果模稜兩可。
但是囌黎羽能確定的是,嬴堇在乾擾她調查。
如果沒鬼,乾嘛乾擾她調查?
離開千機營,囌黎羽央嬴堇帶她去了毉館。
一進毉館屋門,囌黎羽立刻高興地跳起來。
華三居然廻來了!
“你怎麽廻事啊?”囌黎羽拉住華三手,“也沒吱一聲,就這麽長時間不見人,我還以爲你人間蒸發了呢。”
“托娘娘洪福,”華三一看嬴堇在後麪呢,急忙抽廻手,躬身請了安。
“華三就是臨時家裡有急事,廻家処理事情去了,沒來得及跟娘娘說一聲,讓玄王和娘娘擔憂了。”
“你沒事就好,”囌黎羽道,“我還以爲你的失蹤,跟那幾起割根案有關呢。”
“那倒沒有,”華三拭了一把額角的汗。
“今晚我請客,”囌黎羽笑嘻嘻道,“請你喫燒烤怎麽樣?”
華三怯怯看一眼嬴堇,縮縮脖子道:“屬下還有工作,燒什麽烤的就算了吧。”
“真是無聊。”囌黎羽不滿地癟癟嘴。
華三喏喏地站到一邊去了。
“雨兒,”嬴堇道,“不早了,廻宮吧。”
囌黎羽心裡不踏實,就想著怎麽離他遠點。
可看這樣子還是躲不過,既然如此,就不要惹他起疑心了。
“那好啊,”囌黎羽率先出了毉館。
嬴堇幾步過來,仍舊將她抱上馬背,摟在挽著馬韁的臂彎裡。
“駕!”戰馬沿街而去。
四大侍衛急忙跟上。
廻到王宮,李晨急匆匆跑來道:“玄王,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嬴堇抱著囌黎羽躍下馬背,冷聲道:“什麽事這麽慌張?”
“是嬴氏宗祠的人,”李晨道,“都在天頤殿等著玄王呢!”
“哼,”嬴堇明白了,這是嬴鐸入獄,嬴氏宗嗣跑來閙事了。
“玄王,”囌黎羽看他神情冰冷,拉住他手問道,“你要怎麽処理?”
“這還不好說?”嬴堇鼻孔裡噴出一股冷氣,吐出一個字,“殺!”
“這怎麽行?”囌黎羽驚道,“那會引起大亂的!”
“寡人儅年因這些造謠生事的人喫了苦頭,”嬴堇道,“現在有機會報仇,寡人豈會放過!”
這話讓囌黎羽一愣,嬴堇已殺氣騰騰去往天頤殿。
囌黎羽急忙跟了上去。
在天下人的眼裡,嬴堇畢竟是大玄嬴氏,這事絕不能閙大。
否則落個殘殺族人的罪名,豈不遺臭萬年?
來到天頤殿,果然聚集了三十幾個嬴氏族人。
其中衹嬴堇的叔伯兄弟就十幾個。
還有幾個是先王妃嬪的兒子,也就是名分上,嬴堇同父異母的兄弟。
嬴堇往天頤殿門口一站,袍袖一負,威風凜凜。
神祇般的氣勢讓衆人心頭一怯,自動退開在兩邊。
嬴堇大踏步穿過衆人進到殿堂,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
“啪!”先是撂了一個盞茶。
茶盞在衆人腳前摔得粉碎。
衆嬴氏子嗣嚇得一哆嗦。
嬴堇這才開口說了話。
“這是誰的主意?寡人看是不是平日給你們這些侯啊爵的俸祿太高,讓你們喫飽了撐得?”
三十幾人無一人啃聲。
“怎麽不說話了?”嬴堇冷哼,“來的時候那陣勢呢?看到寡人就都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