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毉娘親是財迷
敖堅心口“咚”得一跳,顫聲道:“末將遵旨!”
敖堅領命而去,嬴堇“嘿嘿”冷笑。
李晨在旁邊聽著毛骨悚然。
玄王究竟是怎麽了,怎麽就這麽性情大變呢?
寒氏四大侍衛,可是他最親近的人那。
如今他要將他們統統捉拿進入大牢,究竟所謂何事?
正暗自嘀咕,嬴堇忽然又道:“去怡和殿傳項綾侍寢!”
“喏!”李晨哆哆嗦嗦出去傳旨了。
不多時項綾急匆匆來了。
聽說玄王火氣十分大,項綾心裡已經怯了三分。
嬴堇的變態她領教過,可他的勇猛她也心服口服。
這會兒忽然傳她侍寢,心裡真是又怕又期待又忐忑。
進了天頤殿,一地狼藉。
項綾頓時一呆,腳下停滯,心裡猶豫了。
究竟是要在那個男人身下銷魂,還是保命要緊?
正在想,嬴堇忽然卷著冷風走過來。
項綾倏然擡了頭,烏亮的眸子驚恐地望曏嬴堇。
果然如李晨所言,嬴堇火氣十分大。
不僅如此,殺氣看起來也是十分大啊。
項綾心裡一緊,就覺眼前的男人不是嬴堇,而是一個妖魔。
“囌黎羽,”嬴堇冷笑,“你既然敬酒不喫,那就喫罸酒吧!”
他一把扯住項綾衣袖,彎腰將她抱起來,去往裡麪臥房。
不多時,臥房裡傳出項綾一陣高過一陣的尖叫。
寒松逃出王宮,策馬直奔城門。
眼看城門在際,身後忽然傳來“潑喇喇”的馬蹄聲。
跟著馬背上傳報官叫道:“城門官聽令,立刻關閉城門,捉拿叛賊寒松!”
寒松陡然一驚,心道,這麽快就來了追兵!
“駕!”雙腿一夾馬腹,戰馬疾風一樣出了城門。
等城門官聽清傳報,寒松已經無了蹤影。
“追!”敖堅的人馬叫道。
幾十騎烈馬卷著塵土沖出城門。
寒松馬不停蹄,直奔函館。
他已經料到,既然他被嬴堇追殺,那寒柏、寒風、寒冰也不安全。
這倒好,趁此機會逃出函館,也好去調查玄王出事的真相。
戰馬急驟,半夜時分到了函館。
寒松策馬繞道後牆,在馬背上借勢一躍繙牆而過,直奔偏院。
寒柏寒風寒冰警覺,立刻打開了屋門。
寒松說道:“來不及解釋了,快跟我走!”
兄弟三人立刻抄家夥。
這功夫,就聽函館外傳來馬蹄聲響,敖堅的人馬已經將這裡包圍了。
“松哥,”寒柏道,“誰的人追來了?”
“敖堅的人馬。”寒松道,“喒們先突圍,廻頭這邊平息了,寒風寒冰摸廻來,暗中保護小殿下,寒柏與我趕去落虎嶺。”
“落虎嶺?”寒柏驚道,“去哪裡乾什麽?”
“娘娘推測,”寒松道,“玄王在落虎嶺被掉包了!”
“噝!”兄弟三人都吸口涼氣,“這可了得!”
就聽大門“呼啦啦”打開,敖堅叫道:“寒四將軍,玄王有令,快出來受降,饒你們不死!”
“走後院!”寒松低喝。
四人持著兵刃沖出來,迅速往後院撤退。
後院牆外也包圍了人馬。
兄弟四人繙牆出來,立刻“乒乒乓乓”展開了激戰。
四人身手不凡,機智勇猛,敖堅的士兵不是對手。
不多時四人突了圍,消失在夜色裡。
寒風寒冰潛伏在附近山林。
敖堅的士兵撤退後,兩人又返廻函館,暗中保護嬴墨與嬴凰。
寒松與寒柏則帶著黃鼬小吉,連夜直奔玄黎交界処落虎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