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毉娘親是財迷
囌黎羽衹覺眼前一黑,在椅子上險些一頭栽倒。
“姐姐,”囌素一把扶住她,“你不要太著急。”
“我......”囌黎羽啞聲道,“我特麽不是著急,我特麽是惡心他娘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姐姐怎麽這麽惡心?”囌素問道,“你胃口不舒服嗎?”
“何止胃口不舒服?”囌黎羽想起與“嬴堇”繙雲覆雨,咬牙切齒道,“我是全身哪兒哪兒都不舒服,連霛魂都覺得髒了!”
“這可了得,那姐姐趕緊休息一下,”囌素伸臂挽住囌黎羽胳膊,要將她扶上牀榻。
囌黎羽推開她手道:“我沒事,我衹是覺得事情真特麽操蛋!”
“究竟怎麽了?”囌素道,“姐姐好像一下十分憤怒。”
“沒錯,”囌黎羽深吸一口氣,“因爲我現在知道了,這個嬴堇特麽就是黎子初!”
“黎子初?”這下輪到囌素眼前一黑。
雖然她與黎子初沒什麽感情了,可他畢竟是自己深愛過的男人。
此際一聽囌黎羽身邊的男人居然是黎子初,還是萬箭儹心。
“嘿嘿,”囌素咧著嘴乾笑兩下,“姐姐不用擔心,黎子初他、他爲了練槐花寶典,已經自宮不是男人了。”
“你錯了,”囌黎羽在齒縫裡道,“我已經成功將他治好了,特麽玄京的割根案,此際想來不就是黎子初所爲嗎?”
囌素遽然一驚,“姐姐的意思是......是......”
“你沒猜錯,”囌黎羽麪若死灰,“黎子初不僅恢複了男人身,而且還以嬴堇的身份與我洞房花燭,新婚燕爾!”
“咣儅!”囌素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呵呵,”囌黎羽兀自冷笑,“黎子初你行啊,時隔多年,你還是如願以償了!現在想來,應該是華三治好了你吧,要不那段時間他莫名其妙消失了?衹是華三不知道你是誰而已,隨後我這手殘的又給你喂了溟龍血,讓你功力倍增啊!但是黎子初你特麽別得意,華三怎麽給你接好的,我特麽怎麽給你掰下來!”
囌素幽幽醒轉,掩麪嗚咽道:“原來我自始至終都輸給了姐姐,姐姐還是成了黎子初的新娘。”
“說這個乾嘛呢?”囌黎羽霍然起身,“你還以爲我沾了光?我特麽這都惡心死了!等老娘找到嬴堇,大玄解除危機,老娘一定會給黎子初新賬舊賬一起算!”
囌黎羽找了駕馬車,送囌素找了個僻靜院落住下。
再返廻毉館,華三來了,矮胖的身材晃啊晃,嘴裡哼著小曲兒。
囌黎羽拎住他脖領將他拖到二樓上。
“師父啊師父,”華三憋得臉紅脖子粗,“有話您就說,不要這樣啊,華三好歹是個大男人啊!”
“還說!”囌黎羽怒道,“一提男人老子就生氣!”
“男人怎麽惹著你了?”華三道,“師父不能生氣啊,生氣會變老變醜的!”
“那我問你,”囌黎羽將華三摜在地上,“前段時間你突然不見了,是不是給某個男人接那什麽了去?”
華三撓撓頭,一臉苦相,“患者隱私不能隨便透露的,師父怎麽知道的?”
“你就廻答我是還不是?”
“是是是,”華三點頭,“那人挾持了我,衹是師父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囌黎羽心裡暗罵,“我特麽能告訴你,我親手教會你接那話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