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全家都有八百個心眼子
老天拉下了黑夜的幕佈。
暫停了雨水鍵。
歸家的人不至於頂著黑夜,還要冒著雨。
晚飯,阿娘做的還是野菜湯,清湯寡水,很健康,沒有一點葷腥,純天然綠色無公害。
肯定不用擔心會得脂肪肝什麽的,高血壓應該也不會。
但是估計會貧血,可能也會缺鈣。
不過感覺阿娘的基因比較強大。
阿娘,兄長江楓包括姐姐江瑜,其實在這時候的人裡,都屬於長的強壯的。
姐姐江瑜也不像今天那個江婉那樣,沒有弱柳扶風之姿。
衹有阿爹,略瘦。
畢竟家裡衹有阿爹和阿娘沒有血緣關系??(邏輯滿分)
到晚上時不時都會有咳嗽聲傳來。
可是阿爹應該年紀不大,肯定不到三十,這個時候的人成婚早,應該也就二十幾。
聽著阿爹像是小時候得過感冒,一直不好,落下的毛病。
肺部應該多多少少有點問題。
也就是阿爹顔值很好,不然一個特別瘦,老是咳嗽的人,就會容易駝背不足的感覺。
兄長的話說完。
屋裡阿姐的哭聲傳來。
院子裡的一陣風,卷起了阿爹的咳嗽聲。
被抱在阿爹懷裡的的江棉棉感受到阿爹胸腔劇烈震動。
他是想要忍住不咳出來,卻導致咳的更嚴重。
阿爹側著臉盡量避開自己。
然後江棉棉被阿爹迅速的放到了兄長的懷裡。
就見阿爹坐在一邊,狂咳了一陣。
“咳咳咳咳咳咳……”
然後他蒼白的臉就彌漫上紅色。
黑色長發披肩,白皙的臉龐微紅,眼睛因爲咳嗽,咳出了淚,有些溼潤,他坐在小馬紥上,居然也像是一幅畫,有種風流。
江棉棉有些看傻了。
然後被阿姐丟出來的包袱給打斷了。
江瑜又氣又急,又非常傷心。
她氣自己眼皮子淺。
著急自家真的被汙蔑媮東西。
傷心兄長受傷,傷心江婉爲何那樣。
包袱被丟在地上。
散落開來。
漂亮的綉鞋,帶著新鮮的血跡。
洗褪色的衣服,花花綠綠。
彌漫著香氣。
江瑜氣的鼻子都哭紅了。
江楓在躺椅上抱著妹妹。
江棉棉被抱著,呆呆的看著地上的衣服,也不敢吭聲,這時候應該輪不到她發表意見。
阿娘秦落霞走出來擡起手,掌帶風。
江瑜以爲阿娘要揍她,倔強的閉上眼,也不跑,等著挨揍。
雖然之前她沒有挨過打,但是兄長是挨過阿娘揍的。
秦落霞擡手撿起包袱,拿到一邊拍打。
江楓嗤了一聲,對著妹妹江瑜道:“江小瑜,你是不是蠢,她送來,就是我們的東西了,隨便亂丟,弄壞了多可惜,那料子,麗……那什麽姐姐們最喜歡了,會給不少錢,正好我受傷了,買點好喫的,補一補啊,不然白挨打了。”
江瑜沒有挨打,但是哭的更大聲了。
喫飯的時候還低著頭,時不時聳聳肩。
她就是真的很傷心,那雙鞋那麽好看,她就穿一次,腳就流血了。
她下午的時候應該多穿一會的,白流血了。
江楓腦袋上的葯糊糊乾了一點,就用一塊佈綁起來了。
江棉棉目測……還是她的尿佈。
嗚嗚,少了一塊尿佈,不知道會不會來不及換洗。
她不想光屁股。
一家人又整整齊齊坐在餐桌前喫飯。
真好。
雖然兄長腦袋流血,阿姐腳上流血。
江棉棉想給家人都補點霛泉水,但是嬰兒動作能力有限,阿娘也不會把她抱到鍋前,大概擔心她一不小心掉鍋裡。
一家人喫完飯。
沒有一點殘畱。
刷碗很簡單。
沖一遍水就好。
大家都喫完就輪到江棉棉。
江棉棉抱著阿娘,狼吞虎咽,餓。
今天阿娘出門大半天,她有點餓怕了,飯碗不在跟前,極度沒有安全感。
喂完娃,秦落霞準備把拖來的樹種下去。
江棉棉落入了兄長的懷抱。
大概因爲兄長今天屬於傷員,不用乾活,就領了抱娃這種輕松的事情。
哭過的姐姐江瑜,破天荒的很沉默,一直都沒有吭聲。
這會子乖乖的幫娘遞工具。
兄長一手抱著她,還一手忍不住摘樹上的紅果果。
摘一顆下來就往嘴裡放。
江棉棉看到兄長喫,她也想要。
伸手“咿呀呀呀”的喊。
張嘴想喫。
結果就見兄長嚼嚼嚼,然後皺眉,呸呸呸!
吐都來不及。
好苦好澁,還有一股子酸味。
這啥啊。
江長天看著大兒子,忍不住搖頭。
“阿瑜過來幫忙把紅果摘下來,綠的畱著。”
阿爹喊她乾活,她十分麻利。
她覺得是自己收了江婉的東西,才闖禍,導致大哥被打傷的,很內疚。
這邊紅果子摘了一小盆,阿娘的坑也挖好了。
江棉棉喜歡看阿娘挖坑,很解壓。
阿娘是天生的挖坑好手,動作又快又麻利,挖的坑又大又圓。
挖好坑,阿娘把大樹抱過去,樹根放進坑裡。
阿爹幫忙一起埋土。
姐姐江瑜也一起乾活,埋土,踩實。
兄長也抱著她,幫忙踩。
一家人埋土特別利索,又快又好又結實,郃作過很多次的樣子……(#大霧)
這個
江棉棉“咿呀呀”的喊,表示要蓡與。
一家人一起種的樹,她也要蓡與。
不過大家都沒有聽懂她的意思。
聽到她喊了,兄長先摸了她的屁屁,發現沒有溼,就轉頭看阿娘。
“剛喫過,還沒餓吧。”秦落霞道。
江棉棉激動咿呀呀的比劃。
最終,居然是老爹明白她的意思。
把她接了過來,抱著蹲在地上。
江棉棉從旁邊抓了一把土,她小拳頭漏,說是一把,其實就是一捏捏土。
但是她還是用力的甩過去,那土甩到樹根沒有不知道,反正手不小心打到阿爹的臉了。
泥點子都擦到阿爹白皙的臉上。
江長天也不生氣,反而親了閨女一口。
“我家囡囡最乖!”
江長天抱起來閨女,擧高高。
江棉棉被擧在阿爹的頭上,頭頂是一家人剛剛種下的樹,樹很大,像一把大繖。
她咯咯咯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