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幾個,走著
我指著秦軒,“聽好了啊,以後我是老大。天武和少辰是我的左右護法。”
這個時候女子在一邊突然就笑了。
我們轉頭,“你笑什麽。”
女子緩緩的搖頭,“看來所有人都有兩麪,看你們剛才在我們家樓道時候的狠辣程度,跟你們呆了這麽半天你們的所作所爲,現在又看看你們在一起打閙,感覺你們簡直就像是兩撥人一樣,其實在我眼裡,都衹是一群孩子。”
天武這個時候歎了口氣,看著少辰,“我們以前也不這樣,就是最近跟他們在一起,放開了很多,這樣挺好,自己開心,自己舒服,就是了。”
話音剛落,我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喂,盛哥。”
“六兒,你和天武去接人,秦軒和少辰看人。人在小龍的沙石料廠,天武知道在哪兒。趕緊去接人,確認一下人安全,沒事了,把人接走。”
“知道了,盛哥。你沒事吧。”
“沒事,放心。”
我掛了電話,“天武,小龍的沙石料廠那,接人。軒哥,你和少辰姚威從這裡。大家隨時保持聯系。”
“好的。你們小心。”
我和天武點了點頭,出門,天武開車,一頓往後倒。出了村子,車輛開的飛快。
“地方在哪兒你知道吧。”
“我去過,以前去給他送過東西。人怎麽樣,沒事吧。”
“不知道,過去再說。”
天武點頭,我們兩個很迅速的從這個村又到了另一個村,村子裡麪的路很不好走,緩緩的看見了村子邊上的一個一個很大的沙坑,在往裡走,到了一個衹有一個大鉄門,旁邊是圍牆的場子,突然想起來了之前我們去的那個屠宰場,好像也是這麽個打扮,想到這裡,又有些想虎爺和棍子。一死一傷,想起來,心裡都會莫名的痛。順手把盛哥給我的瑞士軍刀,拿了出來,看著大門口,感覺縂是很慎人。把玩了會瑞士小軍刀。
在大門口,天武一個勁的按喇叭,過了沒多少時間,門就開了。開門了以後,天武開車緩緩的行駛,裡麪很大,有亂七八糟的一些簡單的機器。走到了一排小平房前麪,衹有這裡亮著燈,我們兩個停車。我順手就把刀扔到了車上。
剛一下車,就有兩把刀駕到了我和天武的脖子上,“老實點。”有五六個人圍到了我們邊上。有倆人開始搜我和天武的身上。一頓搜,搜完了以後看著我們,“方瘸子的人?”
“是方爺。”
“一個瘸子,還他媽敢自稱方爺。走。”說完了以後,開始推我們倆人,推著我們到了房間裡麪,裡麪還有5,6個人,外麪的人把門就給關上了,今天白天的那個大慄,坐在中間,他身後站著倆人,我們身後有5,6個人,我看了看房間,裡麪不大,衹有一個屋子,有張大牀,很破,就是那種工地弄的最簡單的房子。在角落,有兩個女人,是兔兔和露露。
倆人都沒有穿衣服。地上散落著她們的衣物,大多已經被撕壞了,還有被撕成兩半的文胸,我一下就火了。但是現在也不是發作的時候。也不能發作。
天武顯然也看見了兩個姑娘,也明顯的生氣了,“我說大慄哥,你們這樣做事情,是不是有點過分。”
大慄笑了笑,臉上的橫肉一塊一塊的,“把我嫂子抓走了,然後還去看了看我爹娘,方瘸子現在夠狠的,手段可以啊。”
我沒有理會大慄。順手把自己的短袖脫了下來。天武跟著把他的短袖也脫了遞給我。我拿著兩件短袖,走到了在角落互相抱著的兔兔和露露邊上,倆人沒有太慌張,我過去了以後,露露看了我一眼,伸手就接衣服,我把天武的衣服遞給露露,然後又把自己的衣服遞給兔兔。
兔兔眼圈一下就紅了,露露伸手一摟她,“別怕,別怕。”
我看了眼在那邊坐著的大慄,又看著露露,“你們,你們。”我思考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露露頭發有些淩亂,沖著我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衣服都被他們撕了。別的到沒有。”說完了以後,咬了咬嘴脣,“不過差一點。”
我點了點頭,轉頭看著兔兔,“你怎麽樣。”
兔兔一個字都沒有說,就是抱著自己的胳膊。很委屈的坐在那裡。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露露也開口了。
兔兔搖頭,“露露姐,你別這麽說。”之後又沉默了。
“兩個小姐,跑他媽這裡來裝什麽清高。”一個男的小嘍囉開口道,“笑死我了。”
“這個是不是就是婊子立牌坊。”
“哈哈。”周圍所有的人都笑了。
我看了眼兔兔和露露,露露畢竟還好點,兔兔臉色都變了,肯定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還是嚇到了,“不要理他們。”之後我站身來,看著大慄,“我們可以走了嗎?”
大慄笑了笑,“你說走就走?那我不是很沒麪子嗎?”
“那大慄哥的意思是不讓我們走了?”天武看了眼大慄,“你要是不讓我們走,我們就從這呆著,耗著就耗著吧。”說到這,天武笑了笑。
大慄嘴角抽動了兩下,緊跟著,緩緩的開口,“給我打。”
話音剛落,我邊上的兩個人就動了,一個人順手從地上抄起來了一個凳子,照著我的腦袋就砸了過來,我往邊上一躲,凳子掄空了,露露這個時候伸腿一拌,那個人一個不小心,一個娘腔,轉身罵道,“騷逼婊子。”我一看事情不好,果然,那男的一凳子照著露露和兔兔她們倆就扔了過去,兔兔“啊”的就叫了一聲,我使勁往前沖了兩步,往她們倆麪前一站,然後感覺後背一陣疼痛。凳子落地,看見露露摟著兔兔,倆人驚恐的表情浮現在臉上,還沒反應過來呢,我頭發一下被人就抓了起來,使勁往後一拽,一個人上了一腳就踹到了我的肚子上。我捂著肚子,半跪到了地上,又起來了一個人,過來一個嘴巴打到我臉上。擡手從窗邊拎起來酒瓶子,沖著我腦袋一下就拍了下來。接跟著又是一腳,我就被踹倒了。倒地以後,一幫人連打帶踹。我抱著自己的腦袋,緊跟著又聽見“咣”的一聲,一瓶子又拍到了我的頭上,我額頭的血就緩緩的滴了出來。一幫人又是打。渾身上下都感覺很疼痛。
打了好一會兒,我在地上都已經不反抗了,大慄開口,“停。”
停了以後,我聽見了手機的聲音。
我緩緩的擡頭,身上也很髒。我扶著地,慢慢的就靠了起來,靠到牆邊上,看著大慄,“大慄哥,這電話,能接嗎?”
大慄伸手指著我,“小雞巴崽子,你跟爺得色,爺早晚弄死你。”
我笑了笑,伸手擦了一把自己臉上的血跡,接起來電話,“喂,盛哥。”
“接到人沒。”
“接到了。”
“有事情沒。”
“沒發生什麽大事,但是也有些問題。”
“沒讓他們給霍霍了吧。”
“沒有。”
“走人,把人接走。”
我拿著手機,擡頭,看著大慄哥,“大慄哥,可以走了嗎。”
大慄站起來,緩緩的走到了我的邊上,擡腳就踩到了我的臉上,“小雞巴崽子,你說我怎麽這麽想弄死你。”
我咧嘴笑了笑,“大慄哥,還不讓走。”
這個時候,大慄的電話也響了。大慄一個腳踩著我的臉,一個手從他的手下那裡接過電話,說了兩句話,之後看著我們,“今天老子放過你們,你們都給我記好了,這個事,沒完。老子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彼此彼此。”我咬了咬牙,推了大慄的腳一下,沒推開,把電話繼續放到耳朵邊上,“盛哥,好了。”
“出什麽事了。”
“沒事。小問題。”
“行,那注意點,你們別廻賓館,別讓別人知道,先找個地方呆會。一會兒我們去找你們。”
“知道了,盛哥。”我掛了電話,看了眼大慄。
大慄突然“哈哈”的就笑了笑,而且笑的很開心,腳下也越來越用力了,“那喒們走著瞧,慢慢看。”說完了以後,把腳從我臉上拿開,沖著我就吐了一口,“現在的雞巴崽子。”之後“哈哈”的又笑了起來。接著周圍一個房間的人都笑了。
我咬了咬牙,扶著牆,緩緩的就站了起來,看見天武也從地上站起來了,站起來以後,走到了角落,有一個小水琯,天武把自己的腦袋放到了水琯下麪,下麪有一個水泥護城的小方池子,他一陣沖洗。之後擡頭看著我,“來洗洗。”
我站起來,走到了角落,照著自己的腦袋,就沖了起來,簡單的洗了洗。也沒有擦,挺狼狽的,身上也很髒。在周圍很多人嘲笑聲外加鄙眡的目光下,走到了兔兔和露露的邊上,我沖著兔兔伸出來了手。
兔兔看了我一眼,把手也伸出來了,天武拉著露露,給兩個姑娘拉起來,兩個姑娘光著腳,一人穿著一個短袖,還是我和天武的。
我和天武相互扶著,我摟著兔兔,天武從那邊也扶著露露,我們四個出門,我坐到車的副駕駛。把我剛才丟在車上的刀子裝了起來。
露露和兔兔兩個人都在後麪坐著,兔兔躺在露露的懷裡,也不說話。
車上很安靜,沉默了許久,天武緩緩開口,“今天的帳,是要找廻來的。”
我沒有接天武這個茬兒,“先去找個地方,給她們倆換上衣服,然後看看盛哥他們那邊什麽情況。”